那个时候,任素汐有动作设计。 她手里拿着那个对讲机。 没有拿着或握着,而是把对讲机立在地上,像小拐杖一样支撑着对讲机站了起来。 动作、心理、主题融为一体的设计,她用对哥哥的爱,用哥哥的活着来等待她的信念。 我通过这个信念支撑着她。耿子涵:我觉得站在我的角度,我在创作过程中没有刻意考虑刘娴的自我认同。原因是我始终会把刘娴理解为一个眼睛,她看到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,看到了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孩。我不觉得刘娴有这方面的困惑,就是我怎么认知我自己,我觉得她反倒是在看别人,她看到了更多,所以她成长。她更多的是对明美这类人先是感到好奇,然后会有真正的注视,但这个注视背后的情感可能有对明美的怜悯,也有对明美的期望,也有对明美离开的不舍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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