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天胡是贱籍,从小到大连连升坊都不怎么出,是金十两给了她勇气,让她能够过正常人的生活,逛街买菜带孩子,做一个女人该做的事,而不是当一个丫鬟永远禁锢在连升坊,年纪轻轻就看到了头。